马甲堆栈

当文字失去意义

半夜矫情一下。



我不知道该称呼她什么。


听说她的名字是在好多年以前。那时我刚拿起笔不久,萌了一对很冷的西皮,一两千字地写在没用完的作业本最后面,还会认真地用涂改液修改,攒了好几本,还电子化了一些。遣词只是简单粗暴地堆积,发在鲜网上,倒也得了一点儿支持和留言。

她们的故事像是那个吧的某种历史,资历老的人都心照不宣,只在各种零零碎碎的字里行间掉落下痛惜嘲讽或怀疑。

我便从来没能鼓起勇气在吧里发自己的文。即使一直到我不再书写关于那对西皮的东西为止,那儿都是粮最多的地方。


她也许是念中文的,作品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玩梗。好多好多当时的我根本没听说过的梗,活灵活现得仿佛那群少年本就生活在那个世界里。她们还整天写成对儿的文,在不同的原作之间切换自如,让我觉得自己一辈子都赶不上。

已经不在了的人最方便被说好话,对吧。

无论我对她的记忆是不是充斥了对过去的过度美化,当时我在网上疯了一样搜索过有关她的任何事情,是事实呀。

在我的移动硬盘三代目里,还存着从一代目一直传下来的当时保存的网页文件。

说得矫情一点儿,保存而不翻阅,简直像是会对自己的青春干出来的事儿。

她的确在那其中占了相当的一块儿。


曾经有人怀疑过整件事是她们自导自演的闹剧,是不是又有什么差别呢。

反正她已经不在了。


从那以后,一直到现在的人生中,我一直时不时地想起她。

自己打印的厚厚的文集并没有翻过很多次,当曾经烂熟于心的字句也渐渐淡忘,她,——那段时光,又给我留下了什么呢。

也许我如此喜欢《恋爱的犀牛》,就是因为马路和她有点儿像吧。

也许……

可是我也不知道啊。


我又一次走到了人生的岔路口,我已经在这里徘徊了很久很久,记住了每个岔道的模样,也选不出到底自己想要什么。

那么,如果是你,这次又该怎么说呢?

少爷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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